小畜,亨。密云不雨,自我西郊。

——«易经»

正如世界上的其他工作,操持国事也是对灵魂的强奸。一开始,权力还如同权杖般,稳固地支持着持国的脊椎;但后来,它又变成了王位上无形而坚固的阳具,搅得持国五脏翻腾又动弹不得。沉重的冠冕将他压定在宝座,而持国越来越频繁地双眼翻白身体抽搐,仿佛他只是这永不餍足的阳具上的套子,在欢纵的折磨中,一如既往地随其翻捣奸淫着他人的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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六月摸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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摸鱼

狗子云妹哒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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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内熏香袅袅,微不可辨的呻吟从帐中传来,季汉的丞相衣袍尽散,分腿跪坐在榻上,在每一次阵痛中向后扬起脖颈。

房中侍从早已被遣散,刘备知他碍于面子,更何况前几次的生产中,当腹中胎儿辗转至某一方位时,总能惹得他情动难耐,羞于让人窥见自己的这份模样。

正如当下。

诸葛亮与刘备二人都再无提起那日的意外,只当是从未发生。一个妙计安兵,一个礼贤下士,外人感叹主公与军师鱼水相依,可他们不知,那套在诸葛亮房中铺放多日的被褥,早已被他收起,而刘备房中的灯盏,在夜间也不再如前日晦暗。

自他能下床起,除了公事,诸葛亮便未同刘备过多言语,更没有身体的接触。刘备也对他这副姿态不曾表示什么,只以其他将士礼节待他。曾有几次,路过他的房门,思索是否要进时,便间里间灯火熄灭,也只好作罢。这成为了他心中的一根刺,时不时在夜深人静的时候戳痛他几分。

夜风中生起了白兰香气,渐渐浓郁。刘备鼻息微动,轻嗅两下,收起了手中正舞的双股剑。这种气味仿佛早已镌刻在他的身体里,那些夜晚的缠绵温存,他将头埋与身下人的发中,深深吮吸着,在他的喘息声中舔舐着他耳后发烫的香气源泉。自从分房,他便不曾再闻到——也许是他同自己怄气,服用着抑制的汤药——只是不知今日,为何又弥漫了开来。

香味渐渐升腾,正如他肺腑间升腾的灼热情愫。腿脚不自觉地向那扇房门迈进,微弱的喘息夹杂着细细的呻吟,飘进刘备的耳中。他收起长剑,推开房门,燃起已经熄灭的烛火。当他的手指划开帷幔上的身影时,映入眼帘的,却不是一幅香艳景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