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殿内熏香袅袅,微不可辨的呻吟从帐中传来,季汉的丞相衣袍尽散,分腿跪坐在榻上,在每一次阵痛中向后扬起脖颈。

房中侍从早已被遣散,刘备知他碍于面子,更何况前几次的生产中,当腹中胎儿辗转至某一方位时,总能惹得他情动难耐,羞于让人窥见自己的这份模样。

正如当下。

“怎样了。”

诸葛亮撑在刘备肩头的手指将他的衣袍攥出些许沟壑,他早已熬得双眼通红。虽然并非初产,可他如今早已难比年轻时的体力,当胎儿向下坠去时,总会扯动他因案牍劳形累积的腰上。更何况,身后的敏感在压迫下,使他身体起了微妙反应,随着宫缩的推进,他身体早已软糯如水,哪还有一丝气力。

当年刘备入东吴娶亲时,他因羞于被人触碰,在情潮中辗转了三日才脱力将孩子产下。

“陛下,还,还需些时间。”

双颊早已被红潮侵染,可他却碍于面子不敢直言,刘备不忍,不顾他的推辞,慢慢转向人身后,一手揽住他的前胸,一手褪下自己的衣裤,在身下的事物上快速撸动,然后挺腰,向人身下缓缓送去。

“别躲,这般会快些。”

身后被硬物贯穿,诸葛亮身体抖了抖,体内逐渐浮现的情欲早已不需前戏的安抚,便已让他身下湿润。喘息渐粗,他将身体靠坐在身后的怀抱中,贴着刘备的胸膛。虽不是第一次,他却仍耻于生产中身体的反应,只是不知这般忍耐矜持的模样,在刘备的眼中却是另一番风味。

坚挺没入大半,刘备才挺动腰身,在人体内抽送,向深处探进。诸葛亮抓着腿上的皮肉,那里因为忍耐被他拧出片片红痕。

刘备看在眼里,欲火被勾得更旺,穴肉温热,他扯过诸葛亮的双手,将他们捆绑至身后,身下挺得更深,涨得紫红的事物一下一下撞击在他的敏感点上。将身前挣动的人箍在怀里,低头在他背肌上吻出一个个青紫印痕。

“唔……”

体内动作逐渐凶猛,诸葛亮终是未忍住,呻吟出声。体内的疼痛仿佛被情欲所取代,伴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,使自己心茎荡漾。硕大的事物开疆拓土,直抵宫口,他被顶得浑身酥麻,早已有些坐不稳,刘备见状,抱着人侧躺下来,柱身却未撤出,随着动作,旋得更深。

“陛下,不成,太,太深了……哈啊,别……”

诸葛亮想要夹紧双腿,却被一双手分开,从膝弯曲起,方便身下的动作进行得更猛烈。

“丞相也不是头胎了,怎能不知,生产时需将双腿分开呢。”

诸葛亮羞得将头埋在塌间,不再看他,咬着被褥的口齿含糊不清,情动的呻吟反而像是低声呜咽,让人不由怜惜。

只是刘备偏爱他这幅楚楚可怜的模样,下腹火势渐旺,见他这般更是再难收手,抵在宫口高热细缝狠狠顶撞,企图撑开那曾诞出婴孩的地方,直捣黄龙。

“陛下,出……呃——陛下,弄痛亮了……别顶那,哈,哈啊……”

诸葛亮的语言被性事冲撞得支离破碎,一张口话语便被身下的撞击截断。下腹一阵刺痛,他感觉体内隐秘的部位被顶开,抵达了不可测的深度,自己身前的事物也有抬头之势,眼泪被激得在眼眶中流转,然后在每一声呻吟中滑落。

“孔明,孔明……”

刘备已然到达顶峰,当有潺潺水流从腔道中擦着他的硬挺流过时,他被焯烫温度惹得全身如过电般,再一次用力顶入,连蛋囊也没入过般,他低声吼着身下人的表字,将满股欲望倾数泄在人宫腔内,将那里浇灌出一个新的、饱满的弧度。

“装不下了,陛下……亮,装不下了……”

诸葛亮的神志早已不甚清明,语词的崩溃打碎了他平日那副翩翩如风的模样,反而像是坊间娈童一样。

刘备抽身,羊水与白浊便顺着他的腿根流了出来,打湿了身下的床褥。他将人抱在怀里,轻轻啄去因疼痛流出的泪水,一手探入他身后,那里早已开了八指。

“可以用力了,可以了。”

怀里的人身体紧绷,下唇早已被咬得血迹斑斑。他解下巾帕,塞入诸葛亮的口中,示意他莫要伤了自己。

“嗯……”

胎儿在慢慢向下顶撞,宛如一块烧红的烙铁,直直剜开他的耻骨。已是经历了一场性事,只是胎儿下得缓慢,毛扎的胎发不断刮蹭在那一处,不似那人有节律,反倒是有一下没一下得刺激,使他在每一次挺身时便被折磨得软了身子,只能排出些先前撒入的爱液,使气氛变得更为淫佚。

“使不上力,陛下,帮我……”

身前事物被刺激得将立未立,兴许是身后的刺激不足以使他泄身,却又从内里撩拨着他最深处的欲望。

刘备见状,附身向他胯间,正要含上时却被手紧紧攥着臂膀,诸葛亮眼中湿润,咬着巾帕摇了摇头。

“这般,呃——这般不合君臣之仪,亮不想,不想污秽……还请陛下,从,从,嗯啊——”

见他极力回绝,刘备也未再坚持,将人抱离床榻,扶着他慢慢走向案边,待人撑着案台站稳,便双手扶着腰侧,将方才撤出的硬挺重新顶入。只是进入一半时,便有硬物阻拦,他只得退出半分,顶着周围细肉用力撞击。手指沿着股沟,摸索出被胎头撑起的弧度,小心碾着那皮肉内敏感的地方。

产痛和情欲使诸葛亮分不清体内的事物究竟是哪般。撑在桌子上的手早已不稳,溢出的泪水滴落,晕开纸上的字迹。

身后的欲望早已超出他承受的极限,敏感的地方被挤压顶撞,失了节奏的呼吸被咳喘取代,窒息的感觉让他眼前混沌,若不是刘备扶着,他早要软到在地上。

分身早已被身后攻势惹得充血,他的忍耐已达限制,仿佛力道再加深一毫,便会决堤。想要伸手去触碰,却被人挡开。刘备扯下一缕衣袖,将挺立的地方裹紧,扎结,系带随着他挺腹的动作微微颤抖,却并未松开。

“陛下,让我,让我泄了罢……”

“孔明熟读兵书,也知一鼓作气,再而衰,三而竭的道理。

“方才已擂了一通,若是产时精气大泄,又有何力气产下孩子。”

不理会他的哀求,按揉的手愈发用力。诸葛亮呻吟早已转为哭腔,他动了动身子,体内的撞击仿佛又重了几分。

“别再顶,别顶那里……主公,陛下……放过我吧,呃啊——”

刘备偏头将鼻尖抵在他耳畔,湿热气流一下一下打红了如玉的耳根,他动作未停,只是随着胎儿的下行又撤出不少。

“哦?”

“朕并未顶那处,只怕是孩子下行,让丞相难挨了。”

刘备言语平静,却如利剑,捅破了诸葛亮最后的羞耻心。脸颊泪痕未干,又被新的水渍勾勒出蜿蜒河床,一如巴蜀川峡。

前后的快感夹击,他意志已然消沉,索性将侧腰抵在案台,手指附于腹顶,不断向下推弄。刘备本欲制止,却看他已是这幅模样,便未加阻挠。

双腿下早已不堪入目,刘备将手掌贴在内侧,常年挥剑留下的茧子刮着腿根嫩肉,每每指尖碰到他身前硬挺时便刻意躲开。

“孔明只管用力,若是将头颅产出,便让你泄了。”

诸葛亮推腹的手指早已发白,刘备的气息和话语飘入耳中时,他难以厘清字节的意义,只是不断用力向下,想要早一点结束身前的折磨。

肿胀穴口处有摩擦的感觉,然后是出离,大抵是胎儿头颅被娩出。

“出来了……让亮,让……不成了……”

刘备抬袖擦拭掉诸葛亮的泪水,望着那双初见时便摄去自己心魄的眼睛,笑了笑,温言:“孔明生出来的,是朕。”

身前的人面色无助,甚至有些心灰意冷,刘备不再逗他,解开束于他身前的系带,用手揉动几下,便有滚烫稠液喷射而出,溅射在自己衣摆上,于案腿处留下一片欢爱痕迹。

当白色粘液从案腿上尽数滴落时,诸葛亮再无力气,痛吟也变得微弱。刘备将他重新抱回塌上。双腿下,胎儿已露出半个头颅,随着宫缩不断吞吐,

念他无力,刘备拿帕子净了手,微微撑开产口,扣着头颅慢慢向外扯去。整颗头颅滑出时,诸葛亮早已痛失了神志,眼睫落下,再无半点力气。

刘备唤来医师,为其施针推腹——他昏睡也好,至少不会因外人的目光而羞愧。

肩膀被生出后,一切便顺了许多,胎儿仿佛游鱼,从产道内滑了出来。诸葛亮的脸颊抖动了一下,又平静回去。

婴儿啼哭声在屋内响起时,外面跪了一片,只道恭喜陛下再添一子。刘备没有理会,附身贴在早已入梦的人胸膛上。

“玄德……”

“先生,我在,一直在。”

西郊大雨滂沱

Published on October 18, 202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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